1我在国外驯兽场,看女儿的总决赛直播。突然,一个满脸鲜血的女孩冲进赛道,抱着女儿的腿声嘶力竭。"欣怡,我的双腿已经被你打废了,奖牌也被你夺走了,再也跑不动了!""求你放过我,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出现在轩哥面前了......"女儿的爸爸兼教练张景... 木千指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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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被送毒蛇山害死后训兽师的我杀疯了,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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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我在国外驯兽场,看女儿的总决赛直播。

突然,一个满脸鲜血的女孩冲进赛道,抱着女儿的腿声嘶力竭。

"欣怡,我的双腿已经被你打废了,奖牌也被你夺走了,再也跑不动了!"

"求你放过我,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出现在轩哥面前了......"

女儿的爸爸兼教练张景轩瞬间狂怒,一脚将女儿踹翻,金属钉鞋狠踩她的脚踝。

"小月是个孤儿,靠跑步才有活路。她向来心地最纯善,你竟然狠心下毒手毁她一生?!"

"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女儿,更不配参加竞技比赛!"

总决赛直播戛然而止,女儿被终身禁赛,被带到不明路线的山里,还美其名曰说是锻炼她的意志。

等我找到女儿时,她奄奄一息,眼神空洞如死人。

再也不是起跑线上意气风发的天才运动员。

我双眼血红,徒手拧断最后一头猛兽的头颅。

谁敢动我女儿,我就让他们血债血偿!

我浑身浴血,推开破旧的家门。

血腥味和药味扑面而来,爷爷躺在床板上,嘴角带着干涸的血迹。

看到我,他枯瘦的手颤抖着伸向我:

"落落......你......回来了......你女儿......欣欣她......"

我心脏猛地一缩。

"欣欣死了。"

爷爷的话像一把刀,直接捅进我的胸口。

他去找张景轩理论,质问他为何这样对待欣怡。

张景轩却冷笑着说他倚老卖老,

"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,还撒谎骗人,真不怕折寿!"

萧月推倒他,尖声道:

"老东西,胡说什么呢!你那孙女正跟毒蛇猛兽赛跑呢,开心得很!怎么可能死掉?"

他们把爷爷扔出门外,像扔垃圾。

爷爷一点点爬回来,路上摔了无数跤。

他死死攥着我的手:

"落落,是我没用…没保护好欣欣…他们是畜生!"

话音未落,他剧烈咳嗽,呕出一口鲜血。

我顺着他的指向,看到了女儿。

她不再是赛道上光芒万丈的精灵。

她的身体扭曲变形,浑身布满野兽啃噬的伤口,脸上凝固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。

我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泥土,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空。

再也不会对我笑了。

我是苏落阳,世界顶级训兽师。

二十岁时报恩下嫁张家,生下苏欣怡,常年在外,为张家打下坚持产业。

女儿总是像个小太阳。

每次我外出归来,她都会扑到我怀里:"妈妈,我好想你!"

每次比赛获奖,都会把奖牌挂在我的荣誉墙上:

"妈妈,这是我们一起的荣耀。你虽然不在身边,但我知道你在为我骄傲。"

她会在我被人议论是"不负责任的母亲"、"为了事业抛弃女儿的女人"时,懂事地安慰我。

"妈妈别难过,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们过更好的生活。"

十岁那年,女儿晚训结束遇见猛兽。

我连夜赶回,一人浴血与猛兽搏斗,将它倒吊在山顶孤亭上。

女儿从此得了猛兽被害妄想症,我毅然选择去驯服所有猛兽,只为了让她不再害怕。

最后一次通话,她兴奋地说:

"妈妈!明天就是全国总决赛了!

我一定会拿冠军!你一定要看直播!

看我怎么把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狠狠甩在身后!"

她清脆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。

比赛刚开始,我的女儿就没了。

我眼前一片血红。

一只饿狼扑来,我没有躲闪,徒手拧断了它的头颅。

狼血溅了我一脸。

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珠,眼神冰冷空洞。

"张景轩!萧月!"

"还有那些伤害过我女儿的畜生们!"

"你们的末日到了!"

2

我跪在灵堂前,手指轻抚着女儿的遗照。

爷爷在旁边默默抹眼泪。

"砰!"

大门被一脚踹开,门框都在颤抖。

张景轩抬脚就是一踹,供桌翻倒,贡品滚了一地,香炉摔得粉碎。

"苏欣怡!你还没完没了?真跟你妈一样没得消停!

好好活着却给自己办葬礼,搞这些晦气玩意儿是想诅咒谁?"

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,显然将我当成了女儿苏欣怡。

因为我常年在深山中,很少回家,他几乎没见过我,只在照片中见过。

而我因为深山生活,保养得很好,看起来十分年轻,和女儿长得极为相似。

我的心狠狠一颤。

这是我的丈夫,女儿的父亲。

女儿口中的他不是这样的,温柔体贴,会在女儿受伤时心疼得红了眼眶。

我的心狠狠一颤。

萧月捂着鼻子,娇滴滴靠在张景轩怀里:

"景轩哥,这里好臭啊,都是死人味。

欣怡,你这是在搞什么鬼?活人给自己办丧事,真是晦气死了!"

她故意顿了顿,眼神恶毒:

"你以为这样博同情,就能重新获得参赛资格吗?

做梦!再说了,你又没死,摆什么灵堂!"

她说着,故意伸脚去踩女儿的遗照。

我猛地伸手想去阻止,萧月突然尖叫一声。

柔弱无骨地摔倒在地,眼泪瞬间涌出来。

"景轩哥……我知道欣怡还在怨恨我破坏了她的比赛,

所以才搞这些来吓唬我们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"

张景轩见她倒地,勃然大怒,一把将我推开:

"苏欣怡!你活得好好的却搞这些邪门歪道,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!"

我踉跄几步,心如刀绞。

这个男人,我的丈夫,曾经说过要保护我们母女一辈子,现在却......

我抬起头,眼神空洞:

"爸爸……我错了……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…"

声音颤抖。

常年和猛兽们待在一起,我能模仿各种声线,模仿女儿的声音对我来说轻而易举。

萧月被扶起来,捂着脚踝,眼中闪过得逞的恶毒。

她拉着张景轩的衣袖,委屈巴巴:

"景轩哥,你看她,根本没有一点诚意!"

她顿了顿,眼神突然变得阴狠:

"既然她这么想死,不如……再送她回去毒蛇山吧!

上次她能活着回来,这次看她还有没有这个运气!"

爷爷脸色大变,挣扎着想上前:

"那里……那里去不得啊……她真的已经……这不是欣怡,这是……"

张景轩不耐烦地一脚踹在爷爷腿弯处,爷爷闷哼一声跪倒在地。

"老不死的,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?还想替她狡辩!"

我看着爷爷倒在地上,眼神深处闪过杀意。

但我很快压下,轻摇头示意他别担心:

"爷爷,您别担心。"

张景轩冷哼,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。

萧月得意洋洋跟在后面。

我被粗暴地塞进车后座。

车子启动,萧月立刻像没骨头似的腻在张景轩怀里,娇声嗲气地说着话。

两人时不时发出暧昧的笑声,甚至当着我的面亲吻缠绵。

我垂着眼眸。

张景轩,我不在,你就是这么对我忠诚的?

车子在崎岖山路上颠簸,前往毒蛇山。

车载广播突然沙沙作响,插播紧急新闻:

“最新消息,世界顶级训兽师失踪。

毒蛇猛兽群龙无首,极其危险,请广大市民不要靠近深山。”

萧月先是一愣,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。

她幸灾乐祸地瞥了我一眼:

“景轩哥,你听到了吗?连老天都在帮我们!

那个训兽师失踪了,毒蛇山的猛兽肯定都饿疯了,正好让苏欣怡一个人好好'享受'一下!”

张景轩露出残忍笑意。

我抬起头,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,嘴角无声地勾起冰冷笑容。

3

张景轩和萧月将我推下车,车子扬长而去。

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林中走出。

刀疤脸男人冷笑:

“哟,张景轩那孙子又送'货'来了?”

另一个男人啐了一口:

“妈的,张景轩那狗东西,把我们骗到这鬼地方给他打黑拳赚钱。

赢了钱他拿大头,输了就得在这鬼地方自生自灭!老子早就想弄死他了!”

我的恐惧瞬间被一丝希望替代——原来他们也恨张景轩。

刀疤脸男人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突然亮了:

“等等,这娘们……不就是张景轩那个跑得飞快的小女儿,苏欣怡吗?

老子还记得她!张景轩那畜生说这是他老婆在外面的私生女,让我们哥几个'好好招待'她!”

我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,这是他的亲生女儿啊!

横肉男人舔着嘴唇:

“没错没错!当时我们把她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。她一边跑还一边求我们放过她,衣服被树枝刮破了都不敢停下来。哈哈哈哈,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玩有刺激!”

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进我的心脏。

女儿是这样被他们折磨的?

我的血液开始沸腾,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。

横肉男人继续回味:

“她当时哭得那叫一个可怜,眼泪鼻涕混在一起,

妆都花了,活脱脱就是个破烂娃娃!”

“最好玩的是,她还求我们放过她,

说什么她有个厉害的妈妈,让我们别动她!哈哈哈!”

我握紧了拳头,指甲嵌进肉里。

刀疤脸男人淫笑:

“既然张景轩又把你送来了,看来是上次没'招待'好啊!

今天哥几个一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欲仙欲死!”

他们狞笑着逼近。

我抬起头,眼中满是杀戮欲望。

第一个扑上来的横肉男人,我精准地捏碎了他的喉骨。

“咔嚓——”

他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着我。

我一脚踢断他的双腿,听着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
刀疤脸男人想跑,我直接将他的头颅按进泥地里。

“不——不要——”他的声音被泥土堵住。

我用力按下去,直到他不再挣扎。

其他几个人想要逃跑,我一个个追上去。

最后一个拳手在我脚下咽气时,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淫笑,现在却凝固成极致的恐惧。

我垂着头,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。

跟猛兽相处这么多年,就你们几个臭男人也想拿捏我?

欣怡,你的仇,妈妈来报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张景轩和萧月的车子又开了回来。

我连忙撕破自己的衣服,在脸上抹了泥土和血污,蜷缩在树下。

他们看到林中的狼藉和倒毙的拳手,脸上露出惊愕。

萧月走过我身边时,在我耳边恶毒地说:

“怎么没被这些畜生弄死你!”

我被塞进车后座,埋下头瑟瑟发抖。

张景轩递过一瓶水:“洗干净点。”

“别像你妈一样肮脏,小杂种!”

我接过水,袖口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。

那些男人跪着求饶的样子真有趣。

特别是我一寸寸碾碎他们用来作恶的肢体时。

他们不是喜欢蹂躏吗?

现在他们的每根骨头,都碎得和女儿曾经遭受的痛苦一样“漂亮”了。

想起他们在绝望中痛苦哀嚎的模样,我无声地笑了。

车窗外,密林中一双双幽绿或赤红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。

贪婪地注视着车灯,以及车内两个“鲜美可口”的人类。

4

车子在破旧的山神庙前停下。

发动机熄火的瞬间,野兽嚎叫声铺天盖地涌来。

萧月脸色煞白,声音尖锐:

“都怪她!身上这股血腥味,会把猛兽都引来的!”

她指着我,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。

“张景轩,让她去溪边洗干净!不准她靠近火堆!”

我看向张景轩。

这个曾经发誓要爱我一生一世的男人,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只是搂紧萧月:

“去吧,别让我们都跟着遭殃。”

冰冷的溪水刺骨,我蜷缩在石头上颤抖。

远处,他们围着篝火相拥取暖,萧月娇嗔的笑声格外刺耳。

"景轩,你说她会不会冻死啊?"萧月故意大声说道,

"不过也好,省得她回去告诉她妈妈我们的事。"

李景轩低声道:

"别怕,她妈妈早就不联系了,估计外面早就有野男人了。"

我的心脏狠狠一抽,原来他是这么想我的。

深夜,狼嚎声越来越近。

萧月的尖叫划破夜空,她拼命往张景轩怀里钻:

“狼来了!都是她!都是她害的!”

三只饿狼缓缓从阴影中走出,绿色的眼珠在火光中闪烁。

张景轩握紧木棍,手在抖。

我却站了起来。

走向狼群的瞬间,萧月歇斯底里:“疯了!她疯了!”

低沉的音节从我喉咙深处发出,那是只有我才懂的语言。

狼王停下脚步,竖起耳朵。

我轻抚它的头颅,它顺从地低下头颅。

狼群退去,消失在夜色中。

萧月瞪大眼睛,声音都在颤:“怪…怪物…”

张景轩皱眉看着我,眼中满是警惕。

天刚亮,萧月就开始发疯。

“你就是怪物!去死!给我去死!”

她猛地推我,我踉跄着跌向草丛。

毒蛇嘶嘶作响,我“惊慌”闪躲,脚踝被石头划出血痕。

张景轩一把拉住我:“你疯了?她死了,谁来对付那些东西?”

萧月委屈地哭起来,泪珠一颗颗滚落。

我“感激”地看着张景轩:“我…我熟悉这里,可以带你们出去。”

他们没有选择,只能跟着我。

我故意绕远路,带他们穿过最危险的区域。

毒蜂群,泥潭,悬崖…

每一个陷阱,我都“巧合”地避开,他们却狼狈不堪。

萧月的精神濒临崩溃,对着张景轩哭闹:“都是她的错!她故意的!”

张景轩开始怀疑,眼神越来越阴沉:“你早就知道路,对不对?”

“不…不是的,我只是运气好…”

我装出恐惧的样子,内心却在冷笑。

悬崖边休息时,我在萧月破烂的衣物中翻出了什么。

女儿的蝴蝶挂坠。

那枚是我临走前送她报平安的。

张景轩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。

“景轩少爷!那个失踪的世界顶级训兽师,就是你夫人,现在她就在你旁边!”

信号断了。

张景轩的手在抖,电话掉在地上摔碎。

他慢慢转头看我,脸色惨白如纸。

我缓缓站起身。

露出最真实的笑容,“嘘,好戏才刚刚开始。”

5

悬崖边的风呼啸着,将我的头发吹得凌乱。

张景轩和萧月都僵住了,像两尊被雷劈中的石像。

“苏落阳…”张景轩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,“你是苏欣怡的…”

“亲妈妈。”

我替他说完,手指轻抚着蝴蝶挂坠,

“是的,我是你亲爱的老婆。”

“怎么,才几年不见就认不出我了?”

“我亲爱的女儿,被你们送进毒蛇山喂蛇的那个。”

萧月的脸色瞬间惨白,她拼命摇头:

“不可能!苏欣怡说她妈妈遇难了!她骗了我们!”

“骗?”我轻笑,

“她从小就善良得愚蠢,宁愿说我遇难了。

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有个在国外的妈妈。怕给我惹麻烦。”

张景轩咽了咽口水:“老..老婆…你听我解释”

我蹲下身,捡起地上的一块尖石,

“你知道吗?你的那些拳击手,临死前都在求我放过他们。就像欣怡当时求你们一样。”

萧月突然尖叫起来,朝我扑过来:

“你这个疯子!都是苏欣怡自己犯贱!”

她的指甲划向我的脸,我侧身一躲,她整个人失去平衡,踉跄着撞向身后的大树。

“啊!”一声惨叫,萧月的后背重重撞在树干上,疼得她龇牙咧嘴。

“萧月!”张景轩想去扶她,却被我拦住。

“别急嘛,我的老公,我们还有好多话要聊呢。”

我把玩着手中的尖石,

“比如,你们是怎么把我女儿骗到毒蛇山的?”

张景轩的额头渗出冷汗:“我…我们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…”

“教训?”我的声音陡然变冷,

“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丢进蛇窝,这就是你口中的教训?”

“她抢了我的参赛名额!”萧月捂着后背,眼中满是恶毒,

“张景轩也是我的!都是她搅和我们!”

我看向张景轩:“哦?你不是我的男人吗?”

张景轩沉默了很久,才开口:

“我…我当时喝多了,和她…”

“一夜情而已。”我替他说完,

“然后你就觉得我女儿耽误了你们,想要处理掉这个'障碍'?”

“不是的!”张景轩急忙解释,

“我是想和她断的的,但是萧月她…”

“她威胁你,说要把这件事告诉我?”我冷笑,

“所以你就选择了牺牲女儿?”

张景轩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
萧月突然狂笑起来:

“哈哈哈!苏欣怡死得好!她就应该被毒蛇咬死!”

“谁让她不自量力,想要破坏我的感情!”

话音刚落,一条青色的毒蛇从草丛中游了出来,吐着信子,径直朝萧月爬去。

“啊!蛇!有蛇!”

萧月吓得魂飞魄散,拼命往张景轩身后躲。

张景轩也被吓到了,拿起树枝想要驱赶毒蛇。

“别动。”我淡淡说道,

“它只是想和萧月小姐打个招呼。

毕竟,她刚才的话,蛇群们都听到了。”

6

果然,随着我的话音落下,又有几条蛇从不同方向爬了出来,将萧月包围在中间。

“救…救我!”萧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

“我不想死!我还不想死!”
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

“我女儿被扔进蛇窝的时候,也是这样哭着求饶的吧?”

张景轩咬着牙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“我想让你们体验一下,被背叛的滋味。”

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,

“这里面是我特制的药粉,可以让人暂时失去意识。

你们选一个人喝下去,另一个人就可以安全离开。”

“什么?”张景轩瞪大眼睛。

“很公平吧?”我笑了笑,

“就像当初你们选择牺牲我女儿一样。现在轮到你们选择了。”

张景轩立刻抓住我的胳膊:

“老婆!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们是合法夫妻!”

萧月看了看张景轩,又看了看我:

“如果都不选呢?”

“那就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。”

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这座山上的每一只野兽,都是我的朋友。”

仿佛印证我的话,远处传来狼嚎声,还有其他不知名野兽的叫声。

张景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“时间不多了。”我看了看天色,

“再过一个小时,就是这些夜行动物最活跃的时候。”

萧月突然推开张景轩,朝我扑过来:

“我和你拼了!”

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,闪着寒光刺向我的胸口。

我侧身闪避,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一拧。

“啊!”萧月惨叫一声,匕首掉在地上。

“你以为我只会驯兽?”我松开她的手,

“我还会格斗。世界顶级训兽师,可不是花瓶。”

萧月捂着手腕,恶狠狠地瞪着我:“你这个怪物!”

“怪物?”我捡起地上的匕首,

“如果我是怪物,那你们算什么?”

张景轩看着我手中的匕首,声音发颤:

“你…你想杀了我们?”

“杀?太便宜你们了。”我把匕首随手插在一旁的树干上,

“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。就像我女儿那样。”

说完,我拿出一个小哨子,轻轻吹了几声。

很快,山林中传来各种动物的回应声。

张景轩和萧月脸色惨白。

“别担心,它们暂时不会伤害你们。”我收起哨子,

“但是前提是,你们要乖乖听话。”

“你想让我们做什么?”张景轩问道。

“很简单。”我指了指前方的悬崖,“跳下去。”

“什么?!”两人同时惊呼。

“下面有条河,水很深。如果运气好,你们可能不会死。”我笑得很灿烂,

“就像我女儿被扔进蛇窝时,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吧?运气好,说不定不会被咬死呢。”

萧月彻底崩溃了,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:

“我不要!我不要死!”

张景轩咬着牙:“如果我们跳了,你会放过我们吗?”

“这要看你们的运气了。”我耸耸肩,

“不过,总比被野兽撕碎要好吧?”

7

远处的兽吼声越来越近,几双绿色的眼睛在树林中若隐若现。

张景轩绝望地闭上眼睛:“我…我跳。”

“景轩!”萧月抓住他的腿,

“你不能丢下我!”

“你自己选择的路!”张景轩一脚踢开她,

“如果不是你骗我说我女儿不是我亲生的,我们也不会有今天!”
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朝悬崖走去。

萧月愣住了,她没想到,关键时刻张景轩会抛弃她。

“看到了吗?”我蹲在萧月面前,

“这就是你拼命想要得到的男人。在死亡面前,他选择了保全自己。”

萧月呆呆地看着张景轩的背影,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。

张景轩走到悬崖边,回头看了一眼,然后纵身跳了下去。

“啊!”萧月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。

片刻后,下面传来落水声。

“现在该你了。”我站起身,看着萧月。

“我…我也跳吗?”萧月的声音颤抖着。

“当然。”我笑了笑,“除非你想喂野兽。”

萧月看了看四周越来越多的绿色眼睛,最终还是站了起来。

“我恨你!”她咬牙切齿地说道,

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
“那你得先变成鬼才行。”我淡淡回应。

萧月闭上眼睛,朝悬崖冲去。

又是一声落水响。

我走到悬崖边往下看,下面的河水湍急,很快就冲走了两个人的身影。

“欣怡,你看到了吗?”我握紧手中的蝴蝶挂坠,

“妈妈为你报仇了。”

夜风呼啸,带走了我的话语。

远处的野兽们渐渐散去,森林重新恢复了宁静。

我转身走向来时的路,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
三天后,张家别墅。

张景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全身包着绷带,像个木乃伊。

他从悬崖跳下去后,虽然掉进了河里保住了性命.

但也摔断了三根肋骨,左臂骨折,脑震荡,各种外伤无数。

萧月的情况更糟,她的脊椎受了重伤,医生说很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余生。

“少爷,警察又来了。”

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
张景轩闭着眼睛,声音虚弱:“让他们滚。”

“可是…”

“我说让他们滚!”张景轩怒吼,牵动了伤口,疼得他直咧嘴。

这几天来,警察、记者、各路人马络绎不绝。

苏落阳的身份曝光后,整个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
一个世界顶级训兽师的女儿被害死,这可是国际新闻。

更要命的是,那些被处死的拳手身份也被挖了出来。

他们都有前科,强奸、抢劫、伤害,个个罪大恶极。

媒体开始同情苏落阳,把她包装成为女儿复仇的悲情英雄。

“少爷,老爷让您接电话。”管家递过话筒。

张景轩不想接,但他知道躲不过去。

8

“爸…”

“你这个孽子!”电话里传来张老爷子雷霆般的怒吼,

“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?苏落阳是什么人?

她是你娶回家的老婆,还是国际保护动物协会的理事,

联合国野生动物保护大使!你居然害死了她女儿,害死了自己的亲生骨肉!”

张景轩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
“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这件事!我们张家的股价已经跌了百分之三十!

董事会要求我把你踢出公司!”

“爸,我…”

“别叫我爸!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

张老爷子的声音冰冷得可怕,

“从今天开始,你被逐出张家!所有财产收回!你自生自灭去吧!”

电话挂断了。

张景轩呆呆地握着话筒,仿佛被雷劈中一般。

他想起苏欣怡最后一次见女儿的样子。

穿着白色的连衣裙,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,眼中满含着泪水。

“爸爸,我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。”

她当时这样说道。

而他呢?他怎么回答的?

“你妈不要脸你也跟着不要脸吗?”

多么残忍的话。

可他当时被萧月迷昏了头,没有去验证亲子鉴定的真假。

如果时光能够倒流,他一定会亲自做一次亲子鉴定。

可是,世上没有后悔药。

病房门被推开,萧月坐着轮椅被推了进来。

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空洞,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张扬跋扈。

“景轩…”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。

张景轩看了她一眼,心中涌起一阵厌恶。

如果不是这个女人,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
“你来干什么?”他冷冷地问道。

萧月的眼中闪过一丝伤痛:

“我…我想和你商量一下,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
“怎么办?”张景轩苦笑,

“我已经被赶出张家了。你呢?萧家还要你吗?”

萧月的脸色更加苍白。萧家早就放话了,要和她断绝关系,免得被连累。

“那…那我们一起想办法吧。”萧月伸出手想要握住张景轩的手,

“我们还有彼此…”

“别碰我。”张景轩避开了她的手,眼中满是厌恶,

“都是因为你!如果不是你,我们也不会有今天!”

萧月愣住了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:

“景轩,你…你怎么能这样说?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!”

“为了我们?”张景轩冷笑,

“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!”

“不是的!”萧月哭得撕心裂肺,“我是真的爱你!”

“爱?”张景轩的声音充满了嘲讽,

“你如果真的爱我,就不会害死无辜的人!”

萧月彻底崩溃了,她从轮椅上滑落下来,跪在地上哭泣。

这时,病房门再次被推开,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。

张景轩和萧月都愣住了。

9

来人正是苏落阳。

她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,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。

“你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张景轩声音颤抖着问道。

“来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。”苏落阳环视了一圈病房,

“看起来还不错嘛。”

萧月吓得魂飞魄散,拼命往病床下躲:

“不要杀我!我已经这样了!求你不要杀我!”

“杀你?”苏落阳笑了笑,

“我为什么要杀你?让你们活着受罪,不是更有趣吗?”

张景轩咬着牙: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
“我什么都不用做。”苏落阳拉了把椅子坐下,

“你们会自己把自己毁掉的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你觉得,失去了所有财产的你,还会有人愿意跟你在一起吗?”

苏落阳看向萧月,

“还有你,一个下半身瘫痪的废人,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?”

萧月和张景轩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和恐惧。

“不要挑拨离间!”萧月嘶声道,

“我们不会上你的当!”

“挑拨离间?”苏落阳站起身,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。

张景轩,你扪心自问,如果萧月永远只能坐轮椅,你还会跟我离婚,娶她吗?”

张景轩沉默了。

“萧月,你再想想,一个身无分文的张景轩,还值得你付出生命吗?”

萧月也沉默了。

“看吧,你们根本就不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。”

苏落阳的声音充满了嘲讽,

“你们只是在利用彼此而已。现在利用价值没有了,自然就散伙了。”

“不是的!”萧月拼命摇头,

“景轩,你说话啊!你说你还爱我!”

张景轩看着躺在地上的萧月,

想起她以前高高在上的样子,再看看现在这副凄惨的模样,心中涌起一阵厌恶。

“对不起,萧月。”他缓缓说道,

“我想我们…结束吧。”

萧月如遭雷击,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
“哈哈哈!”苏落阳大笑起来,

“看到了吗?这就是你们的爱情!脆弱得不堪一击!”

萧月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朝苏落阳扑过去:

“我要杀了你!都是你!都是你害的!”

苏落阳轻松避开,萧月重重摔在地上,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
“慢慢享受你们的新生活吧。”苏落阳转身朝门口走去,

“对了,忘了告诉你们,我已经向法院起诉了。

故意杀人罪,你们等着坐牢吧。”

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病房里只剩下张景轩和萧月,两个曾经相爱的人,

现在却像两个陌生人一样,各自沉浸在绝望中。

窗外的阳光很刺眼,照在他们身上,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。

一个月后,法庭。

“被告张景轩、萧月,涉嫌故意杀人罪,证据确凿,本庭宣判…”

法官的声音在法庭内回响,张景轩木然地坐在被告席上,已经瘦得不成人形。

一个月来,他每天都活在煎熬中,失眠、噩梦、幻听,精神几乎崩溃。

萧月的情况更糟,她坐在轮椅上,眼神空洞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,

显然已经有了精神问题。

“…判处被告张景轩有期徒刑十五年,被告萧月有期徒刑十二年…”

宣判结束后,苏落阳站起身,看了两人最后一眼。

张景轩突然抬起头,看向苏落阳,眼中满含着悔恨和绝望:

“如果…如果能重来,我一定会好好对待欣怡…”

苏落阳没有回答,转身离开了法庭。

外面,媒体记者围了上来。

“苏小姐,您对今天的判决结果满意吗?”

“苏小姐,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
“听说您要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,是真的吗?”

10

苏落阳停下脚步,面对镜头,第一次露出了真诚的笑容:

“我要用我女儿的名字,成立欣怡基金会,专门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弱势群体。

我相信,这是她最希望看到的。”

“那您恨那两个人吗?”

苏落阳想了想:“恨?也许曾经恨过。

但是现在,我只觉得他们很可悲。

他们失去的,比我女儿失去的要多得多。”

说完,她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了。

车上,苏落阳拿出那枚蝴蝶挂坠,轻抚着上面的纹路。

“欣怡,妈妈为你做的都做了。

接下来,妈妈要好好生活,用你的方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。”

窗外,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。

一切,都是新的开始。

监狱里,张景轩坐在狭小的牢房中,望着高墙上的那一小片天空。

他想起了很多往事。想起苏欣怡第一次走路的样子,

想起她为他做的那些小事,想起她临死前绝望的眼神…

如果时光能够倒流,他会选择保护她,而不是伤害她。

可是,世上没有如果。

隔壁牢房里,萧月的精神越来越不正常。

她总是在半夜尖叫,说看到了苏欣怡的鬼魂来找她报仇。

狱警已经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好几次了。

有时候,张景轩会想,也许这就是报应吧。

他们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,现在他们要用余生来偿还这个债。

只是,有些东西失去了,就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
就像苏欣怡的生命,就像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。

五年后。

苏落阳站在欣怡基金会的办公室里,看着墙上挂着的照片。

那是她和女儿小时候的合影,两个人笑得很开心。

“苏总,今天的受助学生见面会准备好了。”秘书推门进来。

“好的,我马上过去。”苏落阳整理了一下衣服,

“对了,张景轩那边有什么消息吗?”

“他…他在监狱里自杀了。”

秘书小心翼翼地说道,“昨天晚上的事。”

苏落阳愣了一下,然后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
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,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。

“萧月呢?”

“还在精神病院,情况很不好。

医生说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,可能这辈子都恢复不了了。”

苏落阳走到窗前,看着外面的阳光。

“也许,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。”

她轻声说道,“欣怡,你觉得呢?”

风吹过窗台,带来一阵花香。

仿佛有人在回答她:“妈妈,我原谅他们了。你也要好好生活。”

苏落阳笑了,那是这么多年来最真心的笑容。

“好,我会的。”

她转身走向门口,去参加那个见面会。

在那里,有很多像她女儿一样需要帮助的孩子在等着她。

她要用余生,去传播善意,去帮助那些弱者。

这是对女儿最好的纪念,也是对自己最好的救赎。

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照亮了墙上的照片。

母女俩的笑容,永远那么纯真美好。

有些人走了,但爱会留下来。

有些事结束了,但希望会继续。

这就是人生,有悲伤,有愤怒,有报复,但最终,爱与宽恕会战胜一切。

苏落阳相信,在某个平行的世界里,她和女儿还在一起,快乐地生活着。

而在这个世界,她会带着女儿的那份善良,继续走下去。

直到永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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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6-11 17:54: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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